“我的手机在哪里?——这句话,我每天大概要问遍。”
欧阳娜娜告诉新周刊记者,在过去的一年里,“找手机”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她生活中的常态:
因为工作时不能把手机带在身上,所以每当完成一项工作,她都会化身一台人形复读机、开启寻找手机的漫长之旅。
每天都要找手机,这也意味着,她几乎每天都有新的工作。
年,21岁的欧阳娜娜,本该在美国波士顿读书,因为疫情重返上海、度过了忙碌而充实的一年:与著名指挥家余隆同台演出、推出首张流行音乐专辑、举办个人跨界艺术展、参与纪实类综艺的录制……
年,欧阳娜娜将自己的行程表排得满满当当,平均每个月只有不到2天的休息时间。她深知自己是一个格外幸运的年轻人,有着比别人更多的选择和自由,因此也格外珍惜每一个工作机会:
“目前大多数的工作,都能由我自己来做选择。有时候,我觉得这个年纪好像就是应该要更努力一点、更拼一点,所以我会选择去争取每一个机会、不放弃任何机会。”
音乐人欧阳娜娜
6岁开始学习大提琴、10岁举办首场个人音乐会、13岁考入柯蒂斯音乐学院——打开欧阳娜娜的社交平台主页,个人简介中一定会有“大提琴演奏家”的标签。
这是大部分人对她的初印象,也是她迄今为止一直在坚持的爱好:“现在的工作并不是全都和音乐有关,但每次只要一回到舞台,我都能迅速找回那个沉浸在音乐世界里的自己。”
在南京森林音乐会中,欧阳娜娜与知名指挥家余隆、中国爱乐乐团二度同台,为观众带来了一场精彩的森林交响曲。
余隆在评价欧阳娜娜的琴技时,称赞她有天然的乐感:“(演奏时)特别释放、松弛,好像把整个宇宙都控制在自己的双手中。”
如果说在欧阳娜娜出生之前,月老就在她和大提琴之间绑了一条红线,那么在公众的眼中,她似乎选择主动解开了这条红线:
15岁时主动从柯蒂斯音乐学院休学,18岁考入伯克利音乐学院,这些看上去“离经叛道”的选择,曾一度引起社会热议。
但她心里很清楚,离开柯蒂斯音乐学院,并不意味着放弃大提琴。
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里,欧阳娜娜都会抽出时间练习大提琴:忙碌的时候,就花10分钟练习一下音阶;空闲的时候,一口气练上三四个小时也不觉得累,“拉琴是一辈子的事,但不是唯一的事”。
而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在欧阳娜娜的眼中,也不是非此即彼的对立面。
在伯克利音乐学院学习的日子里,具有先锋精神的导师麦克·布洛克的教导让她明白:原来大提琴不只可以乖乖坐在凳子上拉,也可以站着演奏,一边拉琴一边唱歌,两者并没有绝对的优劣之分;
在学校演出时,学生们还会用双大提琴合奏迈克尔·杰克逊的歌曲,勇敢地探索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的边界。
以前学习古典音乐的时候,欧阳娜娜往往会把自己的情绪藏起来;渐渐地,她开始尝试在流行音乐中表达自己的情感——《藏》就是她写出来的第一首歌。
年,欧阳娜娜发行了第一张流行音乐专辑《NANA藏》。
“18岁到伯克利念书后,我开始试着用音乐抒发自己的情感。《NANA藏》未必是一张成熟的专辑,但它记录了我从18岁到21岁创作的音乐,每一首歌都承载了我在当下想要表达的内容,包括感情观、人生观,以及对时间的思考。”
在同年举办的跨界艺术展《藏》中,欧阳娜娜第一次向大众展示了自己的创作历程:
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她从4岁到21岁创作的画和贴画,也可以看到摆着3只杯子、还原工作室的studio,还能看到一间画满涂鸦、被她视为小树洞的浴室——
第二天没有工作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在浴室练习吉他,等到练完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了。
整个展览以音乐为主轴,从展厅的分布到壁纸的绘制,都是由欧阳娜娜亲自参与完成的。她试着通过作品来表达自己的思考、向大家传递自己的情感,让它变成可以“看得到、感受得到、摸得到”的音乐。
探访人欧阳娜娜
年,欧阳娜娜参加了一档名为《奇遇·人间角落》的纪实类综艺秀,在节目中作为一个“故事探访人”,去体验不同人物的职业和生活。
节目播出后,她给总导演赵琦发送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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