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论文
您现在的位置: 吉他 >> 吉他资源 >> 正文 >> 正文

乘风破浪的哥哥2羽果半调子人生一样是人

来源:吉他 时间:2022/8/6

曾经发誓想要去的地方

现在似乎还是没有方向

假设我也像别人一样潇洒

这只是半调子随便说说的话

……

这些年兜兜转转时过境迁

我依然事与愿违还后知后觉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埋怨

活该这半调子,像和幸福永别

——羽果《半调子》

上篇羽果专访讲到乐队四人初到上海,挤在同一个出租屋,后来他们生活状态趋稳,各有财富积累,除了贝斯手谢俊,其他三人买房也在同个小区,方便创作排练。青春时期就出现在彼此生命中,羽果四人一路同风雨共甘苦,凝结出亲人般的情谊。

今天的麻乐音乐专访,将时光拉回到二十多年前,我们来看羽果这支乐队是如何萌芽开花的。

为新专辑创作时,谢晖哼着旋律,想起以前乐队的嬉笑怒骂,“我们走过来的这一路,其实不算特别成功,但是也算做过一些成绩。”《半调子》唱跟自己的和解,“半调子就是半调子,你还是得唱下去。”

“半调子的人生,一样是人生。”谢晖解释这首新歌,“不能说我是半调子,我就不活了。”歌曲反映该如何看待人生过往的好与坏、悲伤与快乐,“很多时候其实并没有诗和远方。”

还有提升的空间,还可以再努力一把,这是谢晖所指的半调子状态,“我可以再好一点,再好一点,即使最后没有做到那么好,其实也没有关系,不断地去做就好了。”二十年奋斗后,羽果还在坚持,于写歌这件事,谢晖觉得至少写出的歌能过自己这关,也许它们就还会有机会被更多人听到。

(大曝光!文末附羽果形象进化独家图集,看乐队如何从土帅靓仔变质感型男)

采写:麻乐

01五三二三一三二三

年到上海闯天下,主唱谢晖才认定音乐是他的终身事业。不过早在小学二年级,对音乐孜孜不倦的意识就已在他的心里涌动。

学校招募合唱团,他跑到老师的办公室自告奋勇:老师,我想给你们唱一首歌,你们听一听好吗?他关上办公室的门,防备其他同学看到,在众多老师面前唱完一首后,重申了加入合唱团的意愿。

“最终我也没选进去,我弟破骡嗓子居然选进去了,而且还是领唱!”身穿红军装,腿绑带子脚踩布鞋,弟弟谢俊领唱《小红军》的场面过去了三十多年,谢晖记忆犹新。幼小心灵遭到创伤,谢晖记得自己“哭得不行”,老师选他去跳舞,“我想唱歌,我不想跳舞。”

谢晖就在接下来的一两年里套着狮子装,追着绣球跳舞,即便舞蹈队里都是漂亮的小姑娘,也于事无补,“观众永远看不到我的人,我永远是个狮子,特别苦恼。”唱歌历程中受挫,谢晖在余下的小学时光也没怎么再展现自己的歌唱。

初中时,他和发小吕文坚——羽果的鼓手——在学校舞台上唱跳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那时谢晖动念当艺术生,开口向妈妈表示想学音乐,母亲质疑:学音乐当饭吃啊?理想遭到拒绝。

高中淘起打口碟,开始听Nirvana、枪花,谢晖慢慢知道,原来音乐还可以这样,他原以为躁、狂、强烈的失真就是摇滚的全貌,直到卖碟的人推荐:Eagles你都不认识吗?听到老鹰乐队的《KeepItEasy》、《LoveWillKeepUsAlive》才发现,摇滚里一样可以有优美的旋律。

第一次抱着吉他登台是在大学的音乐会,他和弟弟谢俊、发小吕文坚合唱老鹰乐队的《LoveWillKeepUsAlive》。三个人都才刚摸木吉他,没有分工,和弦分解指法只会弹“五三二三,一三二三”,面对台下两千人,三人一模一样弹着唱着,谢晖的手和腿都哆嗦着。

吕文坚和谢晖是小学同班同学,两人自十岁左右相识,三十年来一直没怎么离开过彼此。羽果的萌芽,是因谢晖和吕文坚两个人起心动念学吉他。年谢晖上了大学,他买了一百来块的练习琴,并不怎么练,突然一天吕文坚在他面前弹了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刺激了谢晖:哇,你都能弹琴了!

从那开始,谢晖认真对待弹吉他这件事。两人琢磨着组个乐队,一个刺激点是江西办了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摇滚演出。有名的摇滚乐队诸如盘古,外加很多南昌本地的地下摇滚大哥,整整演了一晚上。谢晖和吕文坚想:是不是我们也想这样演出?他们看到帅气的乐队扛着琴,每个人留着长头发,走在通向舞台的通道里,架势光芒万丈,“这就是摇滚乐手。对我们这些青春期的人来说,真的是太震撼了!”

做乐队能扮酷,又可站上舞台表现自己,“我从小就是一个勇于表达自己的人。演出的时候,我的那种表现欲就开始被激发了,内心当中的那个人就出来了。”谢晖欣然接受了做乐队这件事。

02内核就是我们的人生

起初谢晖玩乐队,家人没怎么当回事,直到他拉弟弟入伙,父母开始担心:你们以后想怎么样?谢晖回答:我想做一个摇滚歌手。

父亲生气,警告他不要影响弟弟。彼时谢俊是法律专业的学生,父亲希望他照着律师的路走。背地里谢晖怂恿弟弟:你想清楚,你到底是喜欢音乐,还是喜欢你现在的专业?当时的谢俊对未来些许茫然,尚无清晰的目标,左摇右摆地选择了音乐。

弟弟谢俊是个极度理性的人,在谢晖眼中,相比另外三人,谢俊并不算在音乐上天赋异禀,但没有谢俊,羽果是不完整的。“他给乐队注入的是很内在的东西。”谢晖说,他和吉他手万劢、鼓手吕文坚搭建起形式上的东西,护住了羽果,用各自饱含灵魂的演奏撑起羽果的外在,所创造的音乐更偏功能性;而谢俊则是羽果的内核,他的歌词是羽果的灵魂和情感,也是羽果的性格和气质,“内核我们希望是不变的,就是我们的人生。”

然而遣词细腻情感饱满的谢俊,在小时候“一肚子坏水”,谢晖回忆:“从小我干的坏事都是他指挥的,他在背后给我出的主意。”

小时候住在筒子楼式的建筑里,不同家庭共用厨房,谢俊就总出些馊主意——给别人家做好的饭里吐痰、给别人家的桌子上剁把菜刀……负责执行的都是哥哥谢晖,“我是傻哥哥的那种。”邻居都知道是隔壁小孩捣蛋,被拆穿时,谢俊总是装无辜。

有一次兄弟俩躲在厕所里烧泡沫,泡沫变成千丝万缕的黑色絮状物,“烧得我们两个人都黑了,全身都是!我妈把我们拖出来一顿打,我弟就说是我干的。确实是我烧的,但是是他让我烧的。”

成年后,谢俊也还会恶作剧,他告诉乐队第二天去北京演出,督促大家赶快准备行李和CD出发,其他人信以为真。“后来经常这样我们就习惯了,他说的话我们都不信了。我弟是这样的,他就是经常会恶作剧。”

相比谢晖的感性冲动和火爆个性,谢俊则理性得多,他慢条斯理,总写出偏冷的歌词,谢晖提醒他要把热情放在歌词里。

03我们要做自己的东西

组起乐队,开始对乐队有了更多构想,几人开始购置简陋的设备,买便宜的乐器,连鼓的架子都是用水管搭建的。谢晖当起鼓手,只因为觉得鼓好玩。他们在吕文坚的家里,拿樟木箱子搭成阶梯,邀请同学们到家观看表演。乐队弹奏随意,对排练也没概念,只顾着把歌唱下来就行,唱动力火车唱张雨生还有高旗。

“吕文坚唱我就发现不行,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不在我这儿,我打得再好也没用啊!就那一次演出以后,改变了我当鼓手的意愿。”谢晖强烈的表现欲得不到满足,就把鼓手一差转交给了吕文坚。

万劢是学校里另一个金属乐队的成员,这个乐队被羽果活活拆散。谢晖他们经常在万劢的演出台下起哄,甚至辱骂,说他们烂,玩笑着直白差评,毫不留情,后来万劢这个乐队就停了。

万劢有高级的效果器和吉他,羽果却买不起,他们之前的表演没有效果器助阵,弹出的都是电吉他的干音。一次演出借万劢的设备用,羽果表演时一味追求狂躁和起范儿,演完兴起,一定要砸琴砸鼓,作拳打脚踢状,破铜烂铁散落一地,这回连万劢的好琴也不放过。

万劢看到台上乐队猛砸他的新琴,冲上夺走吉他,留下狠话:下次tmd再也不借给你们了!台下顿时哄堂大笑。这之后,万劢就被拉进了羽果。年左右,羽果的前身——晶体乐队有了正式的成员分工,他们四个人也从那时起一路走到了今天。

为了买更好的设备录音做歌,谢晖、吕文坚和万劢都在酒吧驻唱,各自在不同的场子唱着《流星雨》、王力宏……“我一个月已经能挣五六千块钱,就能买自己想要的琴了,我弟的贝斯还是我买的。”谢晖回忆,他的收入超过了父母,父母对他是“半放弃”状态,不再阻挠他的音乐梦,虽然是唱歌,倒也不是干坏事,原则是不影响弟弟就好。

不过物欲的极大满足,险些让他们迷失在酒吧里,谢晖觉得万劢和吕文坚在酒吧唱得都很快乐,似乎享受其中,但他自己不想总唱着别人的歌讨生活,“我们要做自己的东西,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原创)意识。”

年晶体乐队开始创作,酒吧生态也江河日下,他们调整了乐队的状态,用挣的钱买了南昌当时非常顶尖的琴和效果器。“其他乐队都很羡慕我们——效果器一人一箱。我们带来上海的时候,去育音堂演出,大家都在那看,哇!那个时候其实很少有人会用这些东西的,别人都是合成效果器,但我们是好多单块效果器,箱子巨大。”

羽果几个人已经把“晶体”打造成了南昌有名的乐队,“只要说到晶体的名字,就像大哥一样的。”乐队进行着高强度的密集排练,“不光是设备(惊人),我们演出到了那种境界了,那种排练真的会让你进入到一个境界,你已经是下意识的了,我们的默契就是在那个时候才真正形成的。”他们的演奏和创作水准都十分过硬,迅速在当地音乐圈占得一席高地,乐队也开始琢磨到更大的舞台、更大的城市闯一闯。

04你还是离不开它

话说回《半调子》,谢晖觉得羽果如今还有进步的空间,经历二十年起伏后,他对成功的理解也变了样,“以前是想做rockstar,但现在不是了。如果我们能够一直做音乐,能够在我老去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还和音乐相伴,我觉得这就是真正的成功了。”音乐不再是追逐功成名就的工具,它成了生命的伴侣。

“可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它不会离开你的,它真的是这样子的,它不会离开你的。”羽果四人也会憧憬老时的模样,“大家都非常确定,一辈子都应该去做这个事情——创作、演出。”

鼓手吕文坚曾在自己的纪录片里提到,他最大的愿望是死在舞台、死在自己的鼓上。当时乐队会笑他傻×,“特别做作,死在鼓上,鼓上怎么死啊,我们会笑他……”但谢晖渐渐明白这种感受,“其实这是他真实的想法,他真的就是想在舞台上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者什么,那一刻对他来说是圆满的。”

何以对音乐这件事如此执拗?“除了爱,没有别的。”谢晖说音乐永远骗不了人,做音乐的时候,将自己摆在一个创作者的位置上,会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无论作品有多烂,都因为这是自己的创造而获得成就感,“这个内容是可以让大家去感动的,哪怕人们骂你,它也有它的功能,我们在做的这件事情,是可以传递能量的。”

谢晖认定音乐会传递能量、传递情感,“你的呐喊、你的那些情绪,都可以感染别人,也许别人会因为你的这些情绪、你的这些表达,领悟到什么。”歌曲下的动情留言便是力证,“人们能醒悟、能领悟、能够去忏悔、能够因为这个变得更积极,我觉得都是音乐传递的东西。”

曾有一段时间,音乐远离了羽果的生活,他们虽然时不时将其“捡回”,“但毕竟它还是远离了,后来我们还是希望它能够和生活紧密得联系在一起,你还是离不开它。”

究竟音乐如何远离了羽果,他们又何以选择与音乐相伴一生,且看下回羽果专访连载最终回。

05羽果形象进化史

现在进入羽果爆照时间,我们来看看土帅靓仔是如何长成摩登型男的。

转载请注明:http://www.0431gb208.com/sjslczl/1113.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