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三月,瞥见过一张“新乐队”的演出海报,背景是幅摄影作品,穿着红黑服装的人物被隐去了眼睛,想必是乐队成员们。当时在线上没有找到试听,但是鬼魅又邪乎的宣传照着实抓人,加上嘉宾是煮河马、李剑鸿和RunRunRun,那个周六又有了好去处。
这支视频依旧来自Beam!Beam!Pro!杭州室内音乐节,我们挑选了两首风格截然不同的歌,来展现绝对纯洁的两种不同的气质。
06:27▲绝对纯洁现场实录
00:33《绝对纯洁》
03:34《钢片琴》
导演:尚登
沉寂六年,但感觉从未离开过
绝对纯洁年底成立于上海,主唱是文隽,她年之前在北京玩另一个乐队,叫怪力;鼓手张云,是前煮河马鼓手、SolidLiquid鼓手;贝斯手大米,在闹海弹吉他;吉他手汤庭。大家听不一样的歌,被不同的风格影响,四个人凑在了一起,成了有点实验有点后朋克有点电子有点旋律有点摇滚有点噪音有点流行的绝对纯洁。文隽说,我们是情感流行。——还挺能概括的。
怪力之后,文隽这中间没有做任何音乐的东西。“时隔六年再做乐队,感觉从来没有离开过音乐,没有隔阂和生疏的感觉。”
乐队中间换了鼓手(黄志伟ForsakenAutumn/迷色),歌也需要重新编曲,以至于现在只有两首录音。《LastDaysofLouisXIV》写的是文隽去电影院看一部叫做《路易十四的死亡纪事》的电影,然后睡着了的事儿。电子鼓点牵出相对温和的人声,缓缓交代了故事的背景;在唱着“wuwuwu”“hahaha”的时候,吉他猛地扫起来,人声转高开始重复吟唱;后面的两遍复述增加了更多的形容修饰:“absolute”“politic”“lonely”“ugly”,配合着走向诡异的声线,能量递增,最后又消失在了效果器里。仅从这一首歌里就能窥见文隽对声音的控制力,没有声嘶力竭和音量攻击,是被慢慢接近包围着摧毁。
《路易十四的死亡纪事》电影剧照
同名单曲《绝对纯洁》靠着几乎是瞎玩的数字增加就写完了歌词,“我们是世界上一男一女/是人类中的两个人/我们是世界上两男一女/是人类中的三个人”,几千年来,男男女女的事情,谁也数不明白。人声不合常理地穿过了厚重的迷噪吉他音墙,是绝对纯洁矛盾碰撞的产物,也没有用混响,可能在炫技。
《绝对纯洁》单曲封面
别问变化,问就是变勤快了
在提及工作方式和心态上的变化时,文隽表示:“我每天都在唱歌、鼓手每天都在练拳(大家笑)……和练鼓、吉他手上网看各种国外英文教学视频,学习和弦走向,自己在家做小样的master。”音乐在大家生活中占的比重非常大。
“以前不懂乐理也不会任何乐器,就是为了好玩。然后玩的东西好像大家还蛮认可,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觉得这样就够了,可能就是懒。现在的心态不太一样,现在非常努力”,大家在笑,“现在真的很努力好不好,我现在是工作狂。我觉得有一些所谓灵感也好,有一些想法,天赋部分如果我能够有一些技术上的辅助,或者对这些东西有一些理论上的更加理解,就像乐理,就能帮助我把天赋这部分更加落实,把它实体化,所以我跟以前不一样。”文隽再次强调自己现在比以前勤快,(大家沉默.jpg)。
特别“开玩笑”的视觉
从那张人物没有眼睛的海报,到用乐队成员的3D扫描头像做宣传照,文隽说特别像是在开玩笑。
文隽去上海之后开始摄影和画画,汤庭的硬盘里存着“D-22与后奥运独立音乐历史”,艺术家朋友高铭研和唐狄鑫在操刀VJ,申佩玉有参与宣传照的拍摄。绝对纯洁并不差什么视觉艺术的养分。
我几乎没见过女乐手带眼镜,文隽的黑框眼镜齐刘海红唇消瘦身板儿,在第一次看他们演出的时候就烙下了,虽然当时没看清脸。在三顾绝对纯洁的现场之后,轮廓渐渐清晰,音乐也慢慢摊开来让我听的明白——绝对真诚。
在现场能听到两支录音之外更多的歌,更多的矛盾和变化,希望大家多去看演出。按计划他们应该会在今年录音,明年发专辑,专辑又可以达成现场做不到的东西。总而言之,就是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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