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尉君,独立音乐人,制作人。年生于广州,14岁去了新加坡,初中时开始在教堂做吉他弹唱演出,后来师从RosiliMansor,以乐队形式在新加坡演出。后留美深造,金属乐队intoxicatedrage前吉他手,年毕业于美国伯克利音乐学院。
代表作品有个人单曲《Sane》《Down》《ThisIsMyWay》,年作为制作人与Vidushi合作并在美国各大音乐网站上发布了作品《ILied》。音乐人、制作人JoeCarrier曾评价他“拥有非常独道的音乐见解”;吉他大师纪元本人也对他的翻弹作品表示认可;获得格莱美奖提名的制作人、混音师EnriqueGonzalezMüller曾评价他道:“学习速度非常惊人,短短半年时间便从一个刚刚入门的学徒变成了非常成熟的混音师。”从金融系学生到职业吉他手Q:从学习和音乐毫不相关的专业到全能音乐人,你是如何走上音乐这条道路的?A:最初学音乐真的只是单单的好奇和感兴趣,至于让我真正选择了音乐还是因为后来在学电吉他的旅途中从Youtube上看到了XJAPAN的现场演唱会,深深被他們感动了。我可以感受到他們对音乐的热情还有他们音乐的力量,我不单单感动而且深受鼓舞,那时我就想成为像他们一样的能创作出启发人们的音乐的音乐人。因为这样的感情和感觉真的很纯粹,这是我们这个浮躁的社会非常需要的东西。相对来说很多东西在这个社会都太肤浅,太现实。Q:作为一个对音乐有着执着追求的人,你为了追求音乐曾承受了哪些压力呢?A:我成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环境,父母的职业跟音乐毫不相关,直到14、15岁我还对吉他到底是怎样的东西没什么概念。刚开始家里是不支持音乐的,因为这个东西很难生存。后来我自己跑去考伯克利而且考上了他们后来才让我去试试看。这个选择是艰难的,不单单是对我来说,对我家庭甚是,因为在国外的学费和生活费让我的家庭承受很多压力。被伯克利录取是我踏入音乐行业的第一步。那之前我在新加坡学习和音乐毫不相关的专业,但大多数时间我还是把精力放在练琴上,以蓝调、摇滚吉他手的身份每天都在酒吧演出,大学时间也因为音乐而挂掉了学校的科目,女朋友后来也为此和我分手,随后我就去了北京向著名摇滚吉他手陈磊学习吉他。决定到音乐学院集中全部精力学习音乐可以算是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当然我也认为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从乐手身份升华为真正的诠释者Q:作为吉他手你已经拥有了在不同国家和不同城市的各种演出经历,也得到了观众的青睐和认可,为何转向于制作人和作曲人的身份呢?A:我认为作为一个吉他手能做的事情很有限,至少在我的情况里是如此,因为我很晚才开始吉他的学习,而且现在乐器对我来说更是一个完成艺术的媒介而不是艺术本身。后来我去看了AlterBridge乐队的现场,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想做的其实是像AlterBridge的主唱MylesKennedy一样自己写歌自己弹吉他和演唱,而不单单只是弹吉他。简单来说,大家都有吉他,都有12个音符,可是每个人都能做出不一样的音乐,这就是每个人自身艺术的区别。Q:听众们可以明显感觉到你音乐的多样化,结合了东方与西方的音乐元素并加入你特有的音乐语言。你觉得是自己拥有的哪些优势使你成为一名成功的音乐制作人和作曲人呢?A:就制作来说,当我听到一首歌仅仅只是旋律或者旋律与简单伴奏时候,我就能在脑海里大概构造了80%这个歌大概应该怎么制作,或者往怎样的氛围去制作。作为作曲人我的优势可能就是我自己本身的独特性,我一直觉得我自己写的歌都在别的地方没听过,这不代表好或者坏,但是也许独特也是一种优势吧。但无论是制作还是作曲,我的多种元素混合的音乐背景对我来说都有很大帮助。我小时侯是听粤语歌和美国的流行音乐长大的,再后来开始听日本的音乐,然后就几乎只听蓝调。而我爸更是喜欢在家放中国古风器乐名曲。谈及个人与音乐的关系Q:作为一名非常有潜力的音乐人,音乐对于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A:音乐对我来说可能是很多不同的东西,但是最基本的,是表达与释放自己感情的方式。也许也因为从小我就经常一个人,爸妈都忙于工作,所以我也没办法经常找到别人来分享我自己的感情或者经历,然后我就渐渐习惯了悲伤的时候去弹奏乐器、唱歌、写歌,或者是边即兴演奏边哭,疯狂和愤怒的时候亦是如此。作为一个不太擅长用语言很好地描述自己感情的人,这是一个很好的方式。Q:未来你对自己的规划是什么?有什么梦想和愿望吗?A:未来希望多出自己的原创作品而不是仅仅帮其他艺人制作他们的音乐,因为最后的目标还是想成为独立音乐人。我目前对自己的规划是希望在今年的9月底前完成自己的第一个EP(迷你专辑),然后开始在美国洛杉矶各种各样的场地开始演出。梦想嘛,希望自己一辈子能做自己热爱的东西,然后通过自己创作的东西去启发和感动世界,以这个良性循环让自己不停地创作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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