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书乐队:以后朋克为主要风格
成员包括主唱刘家辉、鼓手虫子、贝斯卢子健
摄影师/高源
《乐队的夏天》第二季中,白皮书被描述为年轻的黑马乐队,但主唱刘家辉不太认同这个的说法:“我一贯觉得乐队不该被区分成年轻或老”,他说,“我认为乐队就该是只拿他的舞台、拿他的作品去评判,不能因为一个乐队老就去尊重他、写出很烂的作品也说他好;也不该因为一个年轻的乐队说他们还小所以写出这种不够好的作品就可以去原谅。”
在一档音频专访节目中,老刘陈述心中理想的乐队评分标准:各评委观众从作品编曲创意、词曲感染度、乐队默契度、现场发挥等方面依次打分,总分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取平均。以上发言,与常常用来描述他的“理工男”、“比赛型乐手”等名词十分契合。
但理工男不总是理性至上的。在因改编赛和对手平票而开启的加赛环节中,老刘临时决定换掉更燃更炸、赢面更大的《CrystalNight》,改唱当时还未完成编曲的《清河》,因为《清河》更符合他当时的心境,和乐队近两年对于生活的理解。
两队PK,温柔的《清河》输掉了比赛,但随性与治愈构成新的吸引,成为继送外卖、手工吉他、神似窦唯、打败曾经给过自己低分的评委后鲨之后,白皮书乐队的新一个讨论点。
巡演的票已售罄,鼓手虫子“希望LiveHouse能站满人”的愿望,应该可以轻松实现了。
对话白皮书乐队
《清河》是什么时候完成的作品?
老刘:《清河》可以说是在疫情期间完成创作的,然后它最初的呈现是在《乐夏》的比赛中完成的。它几乎是一个在一星期内完成的作品。
请介绍下《清河》大致的创作时间轴。
老刘:其实这个旋律在我脑子里绕了很久,大概在去年我们巡演回来的火车上,我试着把这个旋律做成一首歌。在火车上我用iPad做了一个简单的demo,回来以后也一直在研究这个,写了词,我们(乐队)有简单地碰一碰,但没有很好地排,因为一直觉得缺一个小号,后来在《乐夏》比赛中,加上了小号。
如果没有疫情,你们年初原本的计划会是什么?
老刘:没有疫情的话,我们现在应该飞黄腾达了(笑)。本来我们是打算做一波巡演、出一张EP之类的,反正想出去演出,但是疫情来了就全都呆着了,主要就是在排练,因为老卢是新来的,我们要把旧歌排练好,而要为了《乐夏》去准备舞台,准备排练,去改采样。
疫情对你们收入的影响蛮大?
老刘:对收入影响确实确实比较大,因为我们都欠了不少钱,但我也没认为这件事的影响特大,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因为我们三个也是穷惯了。
你们写歌有deadline一说吗?
老卢:白皮书没有死线,只要入土之前写出来就行。
老刘:我觉得创作和制作要分开,比如《老鼠》主体的创作,包括词曲编,大概两三个小时就完成了,但这首歌我们从16年演到20年,直到19年它还有一些细微的变化,到现在也还没有完成,它还在改变。
调整的原因包括什么?
老刘:现场观众的反馈、演出的效果,或者我们对这个歌又有了新的理解。
有些创作者会花几年时间调整一首歌,你们怎么看这样的创作?
老刘:是两种不一样的创作方法。比如万青的第一张专辑特别完美,对吧?所以他们每次演出几乎一模一样,大的方面不会改,他们可以说是千锤百炼炼出了一张专辑,对白皮书来说,我们是会把这个歌先拿出来演,边演边练,然后通过现场演出的反馈和我们自己的感受慢慢修改,直到定稿。
定稿是指?
老刘:就是我们不想再改它了,我们觉得它已经完美了。
那白皮书现在有这种作品吗?
老刘:我觉得《老鼠》定稿了,《清河》也定稿了,还有我们第一张创新大部分歌都定稿了。
之前听到一个观点:真实的创作还是需要一个阻碍,这个阻碍是你得自己去跨的,很有可能会失败,但是失败也是个结果。这个说法对于白皮书适用吗?你们有为了创作而自发设置的阻碍吗?
老卢:特别特别适用。
老刘:我不是一个特别喜欢在创作上设置东西的人,我觉得创作就是一个“拉稀”的过程,来了就是来了,没有就是没有,不必想着去促成它。
虫子:生活中一些挫折或者不太舒服的事,在练鼓时可以成为我的动力。现在我会给自己洗脑,可以把不太让自己舒服的事情变成让自己舒服的事情。比如教小孩子打鼓,以前我真的很不喜欢小孩子,就是去发现他们那种可爱的地方;比如有些歌的旋律没有太喜欢,我会用鼓去完善它,把它变成我喜欢的旋律。
对于一个乐队来说,年轻的好书跟不好的地方都各自是什么?
老刘:我一贯觉得乐队不该被区分成年轻或老。首先我不认为白皮书特别年轻,我们在LiveHouse也演了四五年了,只是大家刚刚知道,我仍然认为乐队就是只拿他的舞台、拿他的作品来去评判他,不能因为一个乐队老就说去尊重他,他写出很烂的作品也说他好,也不应该因为一个年轻的乐队说他们还年轻所以写出这种不够完美的作品就可以去原谅他。我觉得好的年轻乐队的接受能力更强,融合了更多的东西,也肩负着独立音乐或摇滚音乐的一个未来,他们应该担负更多的责任,进行更多的创新。
虫子:年轻人的优势是不怕太多的挫折,人年纪大了会变得脆弱。
那么可以把白皮书形容为一个成熟的乐队了吗?
老刘:我认为我们是不年轻的乐队,但我不认为我们成熟,我并不认为成熟是一个让我特别舒服的状态,成熟意味着很多事情都稳定了,我并不认为音乐上应该稳定,我期待我们下一张专辑又能像一个毛头小子充满干劲,充满创新,充满那种对一切的不畏惧。
你们对于网易云音乐这种算法推荐相似风格歌曲的方式是什么看法?
老卢:我觉得我还是停留在电驴那个时代,我现在还是用找的方式,自己找,而不是听推荐的东西。
老刘:技术一定是服务于人的,为你的缺点服务,也算是为你服务。技术,比如说类似于相似推荐,一定是为了人更便捷,更方便的听自己喜欢的音乐而存在的。但人是有弱点的,人会躲在自己的舒适区,反复听自己喜欢的那一小部分歌曲,导致接下来给你推荐的歌越来越符合你的胃口,越来越让你喜欢,导致你听得越来越局限,你对音乐的理解越来越狭隘。
如果现在没有外界的种种限制,你们的作品会和现在呈现的不同吗?
老刘:我们现在的作品完全没有因为外界而限制。
一些综艺节目可能会要求对歌词进行修改。
老刘:其实我不认为改的歌词会让我们歌曲的本质发生变化,比如说如果有一个小朋友在我面前,给他唱歌我也会改一些词,我不认为省略掉一些词会对一首歌造成翻天覆地的影响,尊重游戏的规则是ok的,我其实没有去纠结。
你们三个人都你们三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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